那天下午鸣谦就没有再出过办公室,他躺在沙发上不停地抽烟,整个房间烟
雾缭绕,汤洋进来给他倒水都呛着跑出去了。
摊牌的时候到了,冷战终于结束了。如果服从公司调动,到物业公司走马上
任的话,他鸣谦还可以混一阵,可换来的将是手下员工们的耻笑,因为到物业公
司实际上就相当于发配流放,韩正在这样安排的时候说不定就有羞辱他的心思。
再说汤洋怎么办?总不能把她也带着,物业公司经理是不配秘书的,倒是配
有不少清洁卫生的老妈子。但如果不服从调动,就是立马与韩正翻脸,然后夹着
尾巴滚蛋。可这两条都不是鸣谦想要走的路。他整个下午躺在沙发上苦思冥想的
就是第三种选择:和韩正再玩一把。
隔着一扇门就是鸣谦的美丽可爱的女秘书,可整个下午鸣谦几乎没有听见她
的声音,办公室里异常安静,安静得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这种寂静来自于墙壁
的隔音效果,在办公室装修时鸣谦特别向设计师提出来要有良好的隔音功能,当
时鸣谦的想法很朴实也很无聊,只是想自己和女秘书关起门来说的话不要让外面
听到。后来他把这种效果告诉了韩正,所以有几次和韩正的重要谈话就是在自己
办公室里进行的。鸣谦想在今晚晚餐的时候和老板重温一下谈话的内容,当然紧
紧重温是不够的,还要添点老板喜欢的佐料,这样效果可能会更好一点,想到这
里鸣谦从沙发上起身,走到桌前拨了一个电话。
当保安部经理袁明站在鸣谦跟前的时候,他们有一阵没说话,后来鸣谦递给
他一支烟,就在袁明打着火准备点烟时,他说话了。:「你知道那几个人现在在
哪吗?」「知道,二哥要找他们?」袁明忙熄了火看着鸣谦说。
「我找他们干什么,」鸣谦尽量把语气放得舒缓随和。「老板最近有问过这
件事吗?」「从来没有。」袁明思索了一下又补充说:「如果老板问过,我早就
告诉二哥了。」「过几天老板有可能向你问起这件事。」鸣谦打着火伸长手臂,
袁明赶紧凑过来点着了手里的香烟。
「怎么?警察又来过了……」袁明看着鸣谦的脸色咽下了后半句话。
「如果老板问起这事,你就说接到过那几个人打来的电话,再要20万元钱。
「看见袁明会意地点点头,鸣谦就沉下脸说:」你不要把我的意思想歪了,
我还不至于敲他这点钱,总之,你就按我教你的说,其他一概不知道。「」我明
白了。
「」要一直和他们保持联系,可一定要谨慎再谨慎。「」是。「袁明见鸣谦
不再说话就转身要出门,鸣谦叫住道:」回去告诉你哥,这个周末一起喝一杯。
「鸣谦看着袁明高大的身影在门口消失后,就打了个电话,然后看看手表,
还有一刻钟就是下班时间了,距离他和韩正的晚餐时间还有一小时四十五分钟。
鸣谦拿起公文包走出办公室,见汤洋正在看着一本书,他轻轻走过去偷偷一看,
原来正是自己看了一半的那本《危险的关系》。
「好哇,偷我的书。」汤洋吓了一跳,嚷道:「讨厌,谁偷你的书啦。是你
自己扔在桌子上的。」「这种书你也爱看?」「不爱看。」「那你看什么。」
「是你每天抱着看,我还以为多好看呢,其实一点没意思,乱七八糟的。」
「所以天天抱着的不一定好看,偶尔才能抱一抱的那才好看呢。」汤洋听了鸣谦
的调笑就低了头,过一会儿又抬头看着鸣谦,脸上仍有红晕,两只眼睛又细又长,
双唇又红又干燥。
「你今晚回你妈那里去吧,我晚上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去。」鸣谦用手缕了一
下汤洋的短发。
「我不,我等你。」汤洋小声说道,好像生怕别人听见似的。
「那你自己回去吧,现在就走。」汤洋看了一眼墙上的表说:「还不到下班
时间呢,你先走吧,去理个发。」鸣谦看着女秘书不知该说什么,是呀!不比从
前了,从前对汤洋来说,不要说迟到早退了,就是一个星期不来上班,只要他鸣
谦不管谁敢管呢?如今自己的女秘书竟然不敢提前十分钟下班,真是越混越回去
了,还连带了这个可人儿受委屈,就是为了汤洋自己也得做点什么。
夕阳西下,但依旧明亮刺眼。街上下班的人流、车流组成的队伍杂乱而壮观,
都朝着各自不同的方向,带着一天的收获或失落疲惫地运动着。鸣谦没有去理发,
也没有开公司的车,而是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汽车坐了进去。由于交通堵塞他用
了三十分钟才到达交通银行,他在赵处长的办公室待了大约二十分钟。当他到达
雅石餐厅的时候,已经是二十点四十分,比他和韩正约定的时间晚了十分钟。
鸣谦走进包间的时候,韩正鼓着腮帮子吹着一杯绿茶,他对鸣谦的迟到好像
并未在意,虽然这在过去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而鸣谦也没打算找些诸如堵车之
类的借口为自己开脱。两个男人好像对彼此的心思用意心照不宣。
菜很快就上来了,他们很默契,在三杯酒下肚之前只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就像两个无所事事者的闲谈。一开始鸣谦心里多少有点紧张,老板就是老板,即
使是在说笑之间周身也透着一股冷气。可在三杯酒喝下后,鸣谦觉得周身暖洋洋
的,思维也活跃起来,老板的那股冷气被酒气吹得荡然无存。
鸣谦决定结束这种毫无意义的闲聊,他要先发动进攻,他不想让韩正先说出
那些敏感的话题,那样自己就会陷入被动。就在这时他看见韩正点了一支烟,长
长地吐出一口烟雾后,目光扫了过来,鸣谦知道老板就要进入正题了。但在韩正
张嘴就要说话的时候鸣谦就抢先说道:「有件事早就想向你汇报了,只是你最近
太忙一直没有机会。」「没机会?」韩正一副惊讶的神情,鸣谦不敢肯定这神情
是装出来的。
「你办公室的人太多,不方便。」鸣谦边说边给自己点上一支烟。他看见韩
正的笑容在慢慢消失。
「鸣谦,最近在忙酒店的事,一直都抽不出时间和你聊聊……」「韩总,这
我理解。」鸣谦不礼貌地打断了韩正的话。「最近韩总确实很辛苦,如果事情不
是很重要,今天不会打扰你。」「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能在办公室谈?」韩正边说
边端起酒杯。
「曹新民他们可能回到B市了。」韩正放下刚送到嘴边的酒杯,双眼炯炯有
神地盯着鸣谦,盯得鸣谦心里一阵发虚,但他很快就克制住了,端起面前的酒杯
一口就干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上个星期,他们给袁明打电话了。」「他们想
干什么。」韩正看上去很平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就怕有人和他提这件事,这是
他的一块心病,并且无药可治,当然也不是绝对无药,而是那药太猛,弄不好可
以把自己治死。
「还能干什么,我估计在外面花光了钱,想回来……」鸣谦故作气愤地说。
「你不是说过事情都摆平了吗?」韩正的话带着明显的质问口气。
「这种事情难免会有后遗症,除非这几个人消失,遗憾的是你我都不是杀人
犯。」鸣谦也带着挑衅的语气,他看见韩正眼里火花一闪,然后垂下眼皮盯着手
腕上那块名贵的满天星表。就在两人陷入沉默的时候,鸣谦的手机适时地响了起
来。
鸣谦在电话里说了几句,放下手机故作兴奋地对韩正说道:「韩总,交行我
的同学说他们在我们那里设分行的报告总行批了。」「哦!批了多少平米?」
「具体数字没说,他约我明天见面详谈。」鸣谦注意到韩正就像臭虫闻见血
腥一样马上兴奋起来,十几杯酒都没能使他的脸变红,但听到这个消息后他的面
孔放射出紫红色的油光。
「鸣谦,你认为他们能接受什么价格?」韩正暂时将那件不愉快的事甩在脑
后,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鸣谦的消息吸引住了。他已经算过一笔账,目前酒店项目
已上马,资金缺口近两千万,其他几个项目也需要资金,自去年给朋友的公司贷
款担保出事后,银行的信用度已下降了不少,年初在钢材市场上又损失了八千多
万。目前对他来说资金流的持续关系重大。自大厦建成后,一楼近三千平米的门
面一直出不了手,从目前地产价格的走势看,指望升值是不可能了,但如果卖给
银行就不同了,一切都在于运作,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这方面的老手,看来还
得……「韩总,我们开出的价格有人拒绝过吗?」鸣谦故作神秘地说。
韩正楞了一下,随即就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大笑,鸣谦知道韩正此时的笑
声是发自内心的,前些年他经常可以领略老板的这种笑声,并深受感染,而影片
《教父》中关于价格的那段台词经常被他们挂在嘴边。
鸣谦也陪着干笑了几声,在酒精的作用下他逐渐兴奋起来,他高兴地看到自
己抛出的饵和钩已被韩正吞进了肚子里,短时间内是吐不出来的。他想起了那句
古语:古来香饵下,触口是铦钩。古人真是英明啊!
韩正笑过之后余兴未尽,又和鸣谦连干了几杯,仿佛已经忘记了前一阵两人
之间的不快,他又像从前一样大手一挥给他的雇员下达了指令:「鸣谦,交行的
事就交给你了,尽快搞定,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韩总,那件事怎么办?」
韩正的好心情一下就没了,他阴测测地骂道:「这些狗娘养的。」鸣谦并不
排除老板是在骂自己,但他装作没听见,盯着韩正,一副等待指示的模样。
「鸣谦,既然你是我的助手,有些事情你得自己拿注意。」韩正似是不耐烦
地说。
「今天夏部长已经找我办移交了,这件事是不是交给她去办。我知道你是很
信任她的。」鸣谦说完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太直白了,应该再含蓄些。
果然韩正的眼里又闪出了火花,但随即又用一种推心置腹的语气说,他原先
的意思是要派鸣谦去整顿一下物业公司,现在那里很混乱各种费用收不上来,公
司垫付资金已达六百多万,他韩正怎么能做亏本买卖呢?所以调鸣谦到那里当经
理是完全出于对他的信任。以前不是也有过这种先例吗?所以不管调他到哪里工
作都应看成是韩正对他的器重,这次也不例外,千万不要想歪了,再说调令不是
还没宣布嘛,没有正式宣布的事情是不能算数的。
一口气说了五分钟,韩正端起酒杯自己干了一杯,又继续说道:「这样吧,
物业公司我另外再派人吧,你集中精力把交行的事情摆平,至于那件事嘛——」
韩正做出一副难以决断的神情,然后似无奈地说:「我还是那句话,你既然
是我的助手,你就自己拿注意,我以后再也不想再听到这件事。」韩正的这番话
似乎在鸣谦的预料之中,五年来,老板的出尔反尔、朝令夕改的作风大家都司空
见惯了,不会有谁会感到奇怪,毕竟公司是他的,他有权改变自己的决定。
鸣谦故意试探道:「夏部长那里……」「她才来几天,我不过是叫她跟你多
熟悉些情况,彼此沟通,加强合作嘛……」然后韩正又换了一种语气,变得语重
心长起来,他说前一阵的人事变动自己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公司要发展,靠以前
的土办法是不行了,王辉们都是公司的元老,单从感情上讲他也舍不得他们离去,
可他是企业家不是慈善家,一切都要从公司发展的大局出发,可王辉只考虑个人
利益,排挤新人,处处和他作对,一点都不给他留面子,甚至连起码的考勤制度
都无法遵守,还带头破坏公司的制度,这样下去公司的前途在哪里?说到最后韩
正的语气由语重心长变得慷慨激昂。他以一种近似夸张的动作喝下一杯酒,就像
喝下所有的不满和牢骚一样,最后总结性地说:「实际上,从某种程度来说,他
们已经成了公司发展的绊脚石。」说到这里韩正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看了木无表
情的鸣谦一眼,又换上一种推心置腹的语气说:「鸣谦,你和他们可不一样,这
些年我是怎样器重你的?我想你心里有数,你可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呀!」如
果是在以前,鸣谦听了这种话会感觉很受用,可此刻听着就觉得说不出的刺耳,
就像是在夸一个丑妇如何如何美丽似的。
是呀,绊脚石这个词用得多好啊!目前自己不就是韩正眼里最大的绊脚石嘛,
如果今天不是早早就准备好了饵和钩,那老板现在说得可能又是另一番话了,还
能一起喝这么长时间的酒?说不准早就不欢而散了。
鸣谦在半醉半醒间听着韩正冠冕堂皇的说辞,体会着老板的虚心假意、厚颜
无耻以及给自己施缓兵之计的良苦用心。
绊脚石!缓兵之计!鸣谦在心里要大笑起来。他为自己能成为韩正的绊脚石
而感到兴奋,解恨,同时又对老板的伎俩感到可笑,韩正何曾想到自己也是在施
缓兵之计呢?「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可是一门功夫。
鸣谦回到家里已是凌晨一点多。屋子里静悄悄的,汤洋肯定已经睡了,鸣谦
在卫生间洗了个凉水澡,洗去一身酒气,感觉一点睡意也没有。他只穿着短裤走
进卧室。卧室里墙上的壁灯散发出柔和的微光,朝床上看去,汤洋卷着身子朝床
里卧着,身上盖着毛毯,毛毯里那凸起的一堆不用说就是她丰满圆翘的屁股。鸣
谦不用看就知道汤洋薄如蝉翼的短睡衣下面一定是真空的,自从鸣谦说她不穿内
裤只穿短睡衣美臀半露的样子有多诱人之后,汤洋就一直这样和他睡觉的。每次
只要一上床,鸣谦的手就会伸进睡衣里把玩那柔软温暖的臀肉,即使不做爱时也
是这样,汤洋说她以前的屁股没这么大,都是被鸣谦玩大的。
鸣谦想着就觉得整个卧室里都充满了情欲的暗示,那灯光,那女子身体的香
味,那床上沉睡的肉体,这一切都像催情剂一般,将鸣谦的欲望酝酿着发酵着。
鸣谦干脆将内裤也脱了,轻轻坐在床上,掀起毛毯的一角,露在外面的比鸣
谦想象的还要多,由于睡梦中的翻转,汤洋此时的睡裙缩在腰上,几乎整个屁股
都露在外面,那浑圆精致的饱满,那臀与腰构成的曲线,那两瓣之间惹人欲望的
天然缝隙,虽莫奈也勾勒不出如此优美的线条,女人就是为了诱惑男人而生的。
鸣谦觉得自己此时如果是个太监也许会感觉舒服点,当欲望膨胀到及至的时
候,他甚至都不愿意就此发泄掉,他想忍着,享受那种克制的快感与痛苦。点上
一支烟,靠在床头吸着,任那勃起的阴茎在小腹上不安的躁动。鸣谦嘴角露出一
丝笑容,都说鸡巴指挥大脑,老子今天就偏不听你指挥,有本事你缩回去呀!阴
茎又抗议似地跳动了几下,最终没能斗过主人,就贴在小腹上不动了。
正自胡思乱想,就听汤洋梦幻般的声音。「偷看完了也不给人家盖上,屁股
也会感冒呢。」鸣谦心中一乐,在烟灰缸里熄了烟。轻轻抚摸了一下汤洋的头发
说:「宝贝,告诉我屁股感冒都有什么症状?」汤洋娇吟一声,转过来一下就扑
在鸣谦的小腹上,一只小手就按在仍然坚硬的阴茎上,喃喃地说道:「感冒了就
流水儿。」说着就抓了鸣谦的一只手放进自己的腿心里。「你摸摸流了好多了…
…你给我治好。「鸣谦缩回手,将满手的淫液在汤洋的脸上抹着,汤洋就伸
出舌头来舔他的手指,吮吸自己的体液,一只手抓住硬挺的阳具放在自己的乳房
上揉搓。鸣谦的欲火瞬间就被点燃了,喘着粗气说:」宝贝,你要哥哥怎样治。
「女秘书就坐起来扑进他的怀里,一边拼命亲吻他的脸和嘴一边急促道:」
好治呢,你……堵住下面的孔儿,不让它流水儿……「未及说完就分开腿跨
在鸣谦的腰上,一只手握住阴茎,伴随着一身娇吟,鸣谦就觉得进入了一个翻滚
着岩浆的熔炉之中。被堵住了下面小孔的女人,搂住男人的脖子,蠕动起丰满的
美臀,用自己的柔软与男人的坚硬死缠滥磨着。鸣谦舒爽的无法表达,就捏着汤
洋雪白的臀肉,不时在上面拍上一掌,拍的半边屁股和她的脸一样红。」哥……
你咬我奶子……
「鸣谦就体贴地一口叼住了在眼前晃动的乳房。汤洋的头往后一仰发出一声
娇啼,一手搂住男人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鸣谦感到自己就要爆炸了,吐出奶头
道:」洋洋躺下……「汤洋紧紧搂着男人说:」我不,我不,就这样……就这样
让你肏……「鸣谦忍无可忍猛地一翻身就把女人压在下面,狠狠地插她。」洋洋,
我就喜欢把你压在下面射你……「汤洋大声呻吟着,带着哭腔说:」你想怎样就
怎样吧……反正……洋洋被你……肏的一点办法都没有……「鸣谦一把将女人贴
在胸膛上吼道:」洋洋,接好……治感冒的药来了。「汤洋哭泣道:」接着呢…
…洋洋的小嘴……都接着呢……「鸣谦靠在床上抽着事后烟,回味着刚刚过
去的销魂,享受着汤洋的小手在自己下体的轻柔抚摸。」洋洋,我记得去年注册
了一家贸易公司,手续都在你那儿吧。「汤洋玩弄着男人垂头丧气的阴茎,微闭
着眼睛,仿佛一棵被狂风暴雨打蔫了的小草,懒懒地说:」是不是担保出事时注
册的那家?
「鸣谦把一只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拨弄着仍然挺立着的蓓蕾。」就是那家,
你今天找出来,下班后带回你家里收藏好。「」拿回家干什么。「汤洋疑惑地问。
不过此时她懒得问个究竟,这是她的性格,她从不愿花精力将一件事情的来
龙去脉搞清楚,她曾对鸣谦说,自己一考虑问题就头痛。当时,鸣谦就轻拍着她
的头说:那就让我来为这美丽的小脑袋分忧吧。从那以后有关思维方面的所有事
情就交给鸣谦了。
「哥,你捏的奶头痒死了。」汤洋娇媚地哼哼着又腻进了鸣谦的怀里。「那
你的小嘴巴痒不痒?」说着就将女秘书的头朝自己的跨间按去……
三
几个月来漂浮在韩正和鸣谦头上的那块阴云暂时消失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似
乎又回到了从前,起码在外人看来是这样。要不新贵们看他的眼神怎么和从前不
一样了呢,其实空降兵们也清楚,他们毕竟是外来的和尚,强龙不压地头蛇,彼
此过得去也就可以了。韩正也和从前一样时常抽空到鸣谦的办公室转上一圈,和
汤洋开几句玩笑,顺便过问一下和交行谈判的进展。有一次还问起了曹新民等几
个人的事情,鸣谦就告诉他一切都解决了,韩正就高兴的笑起来,说果然不出他
所料。笑得鸣谦心里直发毛,好像自己释放的烟幕被韩正的笑声震得四处飘散。
人事部长夏琳也成了鸣谦办公室的常客,她再也没有提过有关人事调动的事
情,多数时间把自己打扮成一名天真的女学生,向鸣谦请教公司的各种问题,但
与实际工作又不搭边。夏琳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她还给鸣谦讲她的故乡,那
是中国最北边的一个小村庄,寒冷,沉静,碧空如洗,她就是在那里度过了美好
的童年时光和令人难忘的少女时代。在一个忧郁的清晨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片生
她养她的土地,当然还有她菩萨一般慈祥的双亲,一路上她的眼泪流啊流啊几乎
流成了一条河……夏琳在和鸣谦谈论自己的过去时,就像鸣谦是自己失散了很久
的老朋友,现在终于又在他乡重逢了,有多少话儿要和老朋友诉说啊。
鸣谦摸不准是夏琳的性格使然,还是别有用意。所以他就装得像一名忠实的
听众,并借此消磨时光。如果不是因为汤洋的关系,他还真巴不得夏琳多来几趟,
毕竟,一边嗅着兰桂之香,一边听着女人的款款诉说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就好比
在读一本有色有味有声的书,虽不是十分精彩,却也赏心悦目。
汤洋就直接把自己的心事写在脸上。每当夏琳来的时候,鸣谦叫她泡茶,她
要么装作听不见,要么就是在忙别的事情,还有事没事进来转悠一圈,临走时嗔
怒地盯鸣谦几眼。对此夏琳好像并不在乎,甚至对汤洋投以善意的微笑,鸣谦看
在眼里觉得很有意思。
这天中午休息时,夏琳才走了一会儿,汤洋就进来了,还顺手关上了门。鸣
谦注意到汤洋今天穿着蓝色的职业短裙,没有像大多数女孩那样穿长筒袜,只穿
着一双白色短袜,脚上是一双软底休闲鞋,一双修长的腿裸露着,加上短袖的纯
白T恤,就像是日本电影里的女学生,又清纯又妩媚。鸣谦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故意板起脸说:「我现在居然指挥不动你了,叫你泡杯茶都叫不动,想造反
呀!
「汤洋似乎识破了他的用意,不为所动地说:」有时间泡女人就没时间泡茶
吗?
「鸣谦就骂道:」你这死丫头,什么时间学会说怪话了?「汤洋就说:」近
朱者赤,近墨者黑。「鸣谦就扑过去一下把汤洋按在沙发上,汤洋在他身下扭动
着身子挣扎着,嘴里娇声道:」你想干什么?「鸣谦把汤洋的短裙掀在腰上,一
只手就隔着内裤摸着她的阴部。喘着气说:」我要惩罚你,没听说过吗?有事秘
书干,没事干秘书,你不干事,我就干你。「汤洋也娇喘起来说:」除了干我你
就没有别的惩罚方式了吗?「听了女秘书的话,鸣谦就停下手上的动作,思索了
一会儿说:」你说的有道理,那么令人快活的事怎么算是惩罚呢,以后只能做为
奖励。
「又想了一会儿说:」可我又舍不得打你,你说怎么办呢。「汤洋就媚声道:」
你来亲亲我就告诉你。「鸣谦就把女秘书抱在怀里先在小嘴上亲了一会儿,
然后就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亲吻着,一边说道:」快说,到底怎样惩罚。「汤洋就
把脸藏在男人的颈窝里轻声细语道:」就像你那电影里日本老板……那样惩罚…
…
「说完自己的脸也臊红了。鸣谦一听情急的一把抓住女人的裆部揉搓着说:」
我…
…来不及惩罚你了,现在就想肏你的小逼。「说着粗暴地扯下了汤洋的内裤,
汤洋一边帮男人脱着裤子一边颤声道:」好人,求你惩罚我……拉我到卫生间去
…
…「鸣谦就一把拉了汤洋的手,两个被欲火烧的失去理智的人就赤裸着下体
进了卫生间,汤洋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将两条雪白的玉腿张的几乎成了一条直
线,露着红扑扑的阴穴和浅黑色的阴毛。涨红着脸双眼盯着鸣谦喘道:」我……
要你对着……我的小逼手淫给我看……我给你尿尿……「鸣谦过去将汤洋的
T恤脱掉,又把胸罩推上去,露出圆滚的双乳,一手握着自己粗长的阴茎,就对
着那水汪汪的淫靡之处搓动起来。」妹妹……你慢点尿……等哥哥射你再……尿
……
「汤洋拉过鸣谦的一只手按在自己饱满的酥胸上,一只手托住男人的睾丸,
娇吟道:」哥哥,你现在特别想肏我是不是……我的小逼就在你面前……就不让
你肏呢……
「鸣谦气急败坏道:」你这小骚货,原来是惩罚你老爷呢……「说着抓住女
人的头发将脸拉过来,就把阴茎塞进女人的嘴里,挺着屁股抽插了几十下,就听
女人嘴里一阵呜呜乱叫,双手将他用力一推,急喘道:」哥哥尿呢……「鸣谦一
看,一股水珠从平时不太明显的小孔中射出,就一下把女人拽倒在地上,也不管
尿液还在流着就狠狠地肏进了女人的阴道。汤洋将双腿朝两边大大地劈开,感受
着男人强劲的打击,大声叫道:」亲哥,洋洋的小逼都尿了……还不快快……射
死妹妹……「激情过后,鸣谦搂着女秘书躺在沙发上休息,汤洋的四肢八爪鱼一
样缠在他的身上,仍微微地喘息着说:」你说,你是不是被她迷住了。「鸣谦亲
了汤洋滚烫的脸颊一下说:」一个男人不会同时被两个女人迷住的。「汤洋娇声
道:」可是两个男人会同时迷上一个女人。「鸣谦抬起汤洋的下巴,看着女秘书
娇俏的脸笑道:」除了我还有谁迷上了你呀!「说完就在她的某个敏感地方捏了
一下,汤洋就轻声尖叫了一声,把头扎进鸣谦的怀里。鸣谦轻抚着她的秀发,静
静享受着她温暖的身体和柔情。
过了好一会儿,汤洋才抬起头来说:「起码那个女人把你兄弟迷住了。」
「哪个兄弟?」鸣谦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还有哪个兄弟,就是一楼那个嘛。」汤洋没好气地说。
汤洋随意的一句话引起了鸣谦的警觉,他轻轻推开汤洋问:「袁明怎么了?
「」你该不会是吃醋吧!「汤洋见鸣谦一本正经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起来。
鸣谦不去理会汤洋的调侃,而是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来,然后点上一支烟,
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像是无声的询问。
汤洋就怕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赶紧说:「我不过是随便说说你就当真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鸣谦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
「上星期二中午,我在餐厅看见他和夏琳一起吃饭,有说有笑的,袁明还挺
殷勤的,又倒水又递餐巾纸。后来看见了我就不说话了,当时我也觉得有点奇怪,
可过后一想也没什么,就没和你提这件事。」汤洋像是个做错事受了批评的孩子
似的怯怯地说。
鸣谦站起身走到汤洋身边,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说:「也许是我太敏感了,
不过你说当时感到奇怪为什么?」「只是觉得袁明和以往见我时不一样,以前老
远见了我就笑嘻嘻跑来问这问那的,他,」汤洋把目光从鸣谦脸上移开,看着自
己的鞋继续道:「他还叫我嫂子呢,可这次竟对我视而不见。」「这说明什么呢,
让我一个人想想,你先出去吧。」鸣谦搂着汤洋的肩膀将她送到门口。
「你没事吧!」汤洋回过头来问道。
鸣谦对她摆摆手,她就出去了。
汤洋不经意的一句话让鸣谦心里的一根弦一下就绷紧了。他虽然不是心理学
家,可也读过几本心理学的书,他知道一个人不寻常的行为必然源于不寻常的心
理,特别是袁明这样的人不善于掩饰自己,日常行为保持着完整的习惯性和连续
性,也许每天都会有偶然的因素导致日常行为产生或大或小的偏差,但那些偶然
因素与他鸣谦没有任何逻辑关系,可汤洋的偶然发现,却因汤洋、袁明、夏琳三
者之间的关系以及目前的环境使鸣谦产生了某种逻辑联想。袁明和夏琳在一起吃
饭本身没什么可疑之处,夏琳是集团人事部长,她在吃饭时间和袁明谈点工作很
正常,但袁明和夏琳又说又笑,还百般殷勤这就有点问题。首先两人的身份差异,
一个是集团的人事主官,一个是小小的保安经理,他们之间不可能那么随和,另
外,夏琳来公司才几天时间,按常理说他们之间最多是相互认识,绝不可能在短
时间内建立起亲密的关系。最重要的是袁明在夏琳面前对汤洋的冷落。据汤洋所
言,袁明装作不认识或没看见她,这使鸣谦想起电影里的地下工作者和特务们的
行径。
在一番推理之后,鸣谦得出一个结论:袁明心里有鬼或是有愧,不是对汤洋
而是对他鸣谦,汤洋只是鸣谦的一个影子,而这个影子在袁明心中曾有过重要的
地位,类似于嫂子的概念,嫂子与兄长二位一体。
鸣谦坐在那里信马由缰地胡思乱想了一阵,心中又觉得自己可笑,干嘛不叫
袁明来直接问问呢,可去拿电话的手又停在了半空,一方面这样有违他的做事原
则,他不喜欢一开始就把事情摆在桌面上,令双方都没有退路,另一方面,他对
自己的猜测没有把握。鸣谦在心里尽量安慰自己,袁明是忠心的,三年来他不是
一直追随着自己吗?再加上他哥哥那层关系,袁明难道会背叛自己?想到背叛二
字鸣谦就觉得后心一阵发凉。
袁明毕竟是年轻人,容易被人收买,更容易被女色利诱。谁知道夏琳这个骚
娘们会对他施展什么功夫,夏琳走南闯北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不会没有几手绝
招,随便对袁明使上一招半式,他还不得大叫投降?
鸣谦觉得还是把事情往坏处想,如果袁明和韩正搞到一起,那不仅仅是带来
麻烦,而是意味着他将失去一切主动权,并被韩正掌握在手心里随时都可以将他
捏死,甚至不必自己动手,可以让警察来收拾他。
鸣谦不想再做过多的假设,他需要行动,需要弄清真相,也许真的像汤洋说
的,什么也没有,只是自己太敏感罢了。
鸣谦有个大学同学叫袁伟,从小两人在一个家属院中长大,然后在同一所学
校同一个班读完小学中学。后来他们参加高考,又同时考取了同一所大学同一个
系同一个班,两人觉得今生有缘,于是在一次酒酣耳热之际,便结拜为异性兄弟。
那时,袁伟的弟弟袁明才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小名叫明娃。明娃由于个头窜
的快,又有几斤蛮力,所以自小就喜欢打打杀杀,从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中学
毕业后没能升学,家里人就托关系把他送去参军了。
鸣谦虽然和袁伟是结拜兄弟,但他对这位兄弟的兄弟却没多大兴趣。鸣谦和
袁伟在大学里都以斯文著称,那个年代大老粗太多,人们崇尚斯文,而大学正是
培养斯文的摇篮,翩翩君子,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是当时女孩觅友的标准。所以
鸣谦对袁伟这个凶名在外的弟弟持敬而远之的态度。
然而三年前,当袁伟把兄弟领到鸣谦面前时,鸣谦几乎都认不出他了。一米
八几的个头真正称得上是虎背熊腰。袁明理着个寸头,和电影里那些出生入死的
英雄、硬汉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也正是时下女孩交友的标准。让鸣谦
刮目相看的不仅仅是袁明身体特征的巨变,更重要的是性格方面的变化:眼睛里
已然没有了过去那种桀骜不驯的凶光;就连面部表情也比以前柔和多了;嘴也变
甜了,刚见面没多久,他已经二哥二哥的不离口了。鸣谦一时高兴就约兄弟
两到酒吧喝一杯。
三个人出门时,天空已是阴沉沉的,当他们在银屋酒吧坐下时,就下起了雨。
鸣谦就说今天正是个喝酒的天气。三个人酒量都不差,他们要了两瓶瑞典产
的伏特加,谁知袁明说他早已经戒酒了,这令鸣谦感到非常惊讶。袁伟就说戒酒
是好事,遗憾的是自己戒不了。袁明说:「像我这种一喝酒就惹事的人才应该戒
酒,大哥二哥都是文人,喝了酒才好做文章,不都说李白喝了就才能写出好诗吗?」
鸣谦和袁伟听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鸣谦就说:「明娃真是长进了。说说你
在部队都学了什么本事?」袁明说:「枪打得好,散打也可以,团里得过奖,还
有就是练了一身好力气。」鸣谦看着袁明心想,部队还真是个好地方,居然能将
一头懒惰、凶狠的倔牛变成既听话又能干的好牲口,自己交往的人里就缺袁明这
样的人。俗话说:「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袁明这样的人是不会
对朋友负心的吧。
正因为鸣谦的先入只见,所以当袁伟提出兄弟转业以后一直没工作要鸣谦想
想办法时,他不假思索就答应让袁明来公司上班。
袁明四肢虽然发达,可大脑中却没有多少有价值的东西,在鸣谦的关照下他
先后开过车、跑过销售业务、在物业公司当过收费员,到头来竟没一项工作适合
他。后来袁明自己提出要当保安,这个职位鸣谦也不是没考虑过,只是觉得做保
安学不到什么东西,没什么发展前景,也就是一碗青春饭。不过换个角度考虑也
许保安部最适合袁明,但鸣谦没好意思提这件事,怕看轻了兄弟的兄弟。既然现
在袁明自己提出来那就不一样了。鸣谦很快就安排袁明进了保安部,并挂了个副
经理的头衔,任务是每天率领保安们训练,可后来发生的一系列变化鸣谦也不知
道其中的奥秘。
袁明担任保安部副经理后没多长时间就站稳了脚跟,逐渐建立起了自己的威
信,俨然是保安部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就连保安队伍的纪律和精神面貌都很有起
色,每天早晨看着袁明带着几十号人跑步操练喊口号的阵势确也像是一支正规军。
鸣谦心里很高兴,把袁明叫到办公室里着实夸奖了一番。而袁明却谦虚地说:
「这还不都是二哥的面子,大家都知道我是二哥的人呢。」鸣谦嘴上没说什么心
里却也受用,加上袁伟的关系,自然就将袁明当做了自己的心腹。
当时,公司保安部直属总经理管辖,可韩正哪里有时间过问一个部门的具体
工作,所以鸣谦就任董事长助理后也就自然成了保安部的实际主管。考虑到袁明
的表现以及和自己的关系,在一个适当的时间,鸣谦找了一个适当的接口,把原
来的保安经理辞退了,于是袁明就自然接任了保安部的经理职位。上任两个月后
袁明就参与策划并亲自指挥了正泰小区的打砸抢以及轮奸妇女的恶性事件。
也就是从那时起,正泰小区事件成了韩正的一块心病。鸣谦只要提起这件事,
韩正就会头疼,就像是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只要唐僧一念咒语,孙行者非求饶
不行。但是,眼下套在韩正头上的紧箍咒有失灵的危险,非但如此,还有可能套
到他尚鸣谦的头上,由韩正来念咒语将他置于死地,最起码要跪地求饶。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鸣谦自言自语道。
鸣谦接到黄宗诗的忘年交紫惠打来的电话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他刚和汤洋
在沙发上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搏斗。原因是两个人一起下班回到家,鸣谦在后面,
汤洋就弯腰换鞋,把一个圆屁股撅在了他的面前,鸣谦就看的心里冒火,拖着汤
洋把她脸朝下按到沙发上,掀起短裙拉掉内裤掏出自己的硬物就要往里插,没想
到汤洋竟猛烈地反抗起来,以至于鸣谦怀疑她是不是真的不愿意,可伸手在腿缝
里一摸那里早已泛滥成灾,就明白女秘书要和自己玩强奸游戏。于是就不顾她的
大喊大叫,一边抽打着她肥美的肉臀一边在汤洋歇斯底里的哭叫中把她奸了。此
刻在厨房里炒菜的女人还是光着屁股,只在前面围着一条小围裙遮挡着羞处。鸣
谦看着心里又痒痒起来,就打算吃过饭和小美人好好玩玩。可就在这时恰好接到
紫惠的电话。
原来昨天傍晚时分,黄宗诗在G县的代理人打来电话,说是有个村民送来了
几块罕见的石头,要价很高他们没法做主,要黄宗诗自己第二天去看看。黄宗诗
一听是罕见的石头,心里就瘙痒难耐,就像犯了毒瘾的人似的,竟等不到第二天
就连夜开车赶赴G县。说起来G县也不算太远,从B市开车顺利的话四个小时左
右就能赶到,黄宗诗可能是心情迫切,车速太快,结果在距离G县五公里处和迎
面的一两拖挂车相撞。经医院抢救后,生命虽然已没有危险,可终身都不能再站
起来了。
接完紫惠的电话,鸣谦一边穿鞋一边喊道:「洋洋,老黄在G县出车祸了,
我现在就要赶过去。」汤洋从厨房里出来说:「很严重吗?」「性命可能没什么
问题,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汤洋犹豫了一会儿说:「这么晚了,明天去不行
吗?
「鸣谦把汤洋搂在怀里亲了她一下说:」你说什么呢,我明天就回来,乖乖
的啊!
「然后就出门走了。
鸣谦开着车心里只觉乱糟糟的,一颗心竟无法平静下来,一会儿是老黄车祸
后惨不忍睹的模样,一会儿是紫惠孤苦无依的可怜像,以至于他都分不清自己究
竟是在为朋友担心还是在为紫惠着急。好在老黄性命无忧,也算他福大命大,至
于瘫痪,想老黄也六十好几的人了,又家财万贯,以后的生活是没问题,大不了
天天坐在轮椅上欣赏他的石头,这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事吗?可紫惠呢,他算老
黄什么人呢?鸣谦不禁想起刚才紫惠在电话里的凄凉话语。「他们家人都在这里,
看见我就像见了瘟神一样,他老婆一来就把我赶出医院了。」好在老黄没死,不
然他这个忘年交在跟了他五年以后能得到什么呢。想着突然心中又产生了一股怨
气,这小妞也是活该,什么人不好找,偏偏找个老头,还不是看上了老黄的钱财?
鸣谦忽然发觉自己真挺卑鄙的,因为自己的怒气其实就是发自内心的酸气。
他不得不承认这些年自己在羡慕老黄对紫惠的占有的同时一直是醋劲十足。
真他妈吃了几年莫名其妙的醋,还是老老实实开车,不然没准也得和老黄一样。
鸣谦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将车开的飞快,他知道这表面上是为老黄,实际上
是为了紫惠,同时他也明白紫惠给他打电话时的真实情感。老黄啊!兄弟对不起
你了!
鸣谦快到G县的时候给紫惠打了个电话,约好在县医院门口见面。鸣谦到达
G县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街上冷冷清清,几乎看不见行人。鸣谦
四下一望就见小树林边上一个黑影朝自己移过来,忙迎上去一看正是紫惠。黑暗
中也看不清她的样子,只是两只眼睛亮闪闪的。鸣谦极力控制着想把她抱进怀里
的冲动,轻声问道:「情况怎么样?」紫惠幽幽地说:「已经出手术室好一阵了,
人也没醒……其实医生也不让进去看,你只能在窗口看一眼……」鸣谦说:「走,
上去看看。」紫惠往后一缩说:「我不去,他们家人都在那里……」鸣谦一把拉
住紫惠的手说:「跟我走,怕个吊……」医院的走道里站着坐着七八个人,其中
一个鸣谦认识,就是老黄的糟糠之妻,名字叫李秀梅,快六十岁的人了还打扮的
花枝招展的,那头发烫的跟鸟窝似的,也许这就是老黄找紫惠的逆反心里的根源
所在吧。其他的人鸣谦都不认识,可能都是老黄的亲戚吧。这些人都在等着,如
果老黄醒不过来,他们可能就要连夜召开家庭会议,分割老黄的遗产,当然也包
括那些石头。
「真不好意思让尚总跑那么远的路。」李秀梅客气着,对鸣谦身后的紫惠竟
是视而不见。「医生怎么说?」「高位截瘫。」李秀梅叹了口气。「这里条件不
太好,没想过回B市治疗吗?」「医生说现在还不能动,明天观察以后再决定。」
一时鸣谦也不知再说什么好,走道里一片寂静。
李秀梅看了一眼紫惠就说:「尚总先找个地方住下吧,等明天老黄醒了再来,
你们是老朋友了,他看见你会高兴的。」鸣谦就不好再说什么,又说了几句安慰
的话,就和紫惠出了医院。
外县的夜空异常晴朗,不像B市整天笼罩在烟雾之中,使人有一种窒息的感
觉。鸣谦和紫惠走在一条小路上,两边的小树在月光下面婆娑摇曳,路上也洒满
点点月光,鸣谦深深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以及远远传来的淡淡的沙枣花香,那
感觉就想走在当年大学的那条林荫小道上一样。他扭头看看紫惠,披着一身月光,
朦朦胧胧的美的不可方物。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似乎都不忍打破这美好的一刻。
紫惠的心里充满了忧伤,为老黄也为自己,还为身边的这个男人。自己认识
他有几年了啊!总是在自己身边出现,既熟悉又陌生,仿佛离自己很近又仿佛远
在天边。以至于不敢相信此刻身边的男人是真实的还是一直以来的那个幻影。到
底是什么在吸引着自己的心呢,那么多年了他对自己说过的那些真真假假的话他
还记得吗?为什么自己就忘不掉呢,为什么要把那些虚情假意的玩笑或逢场作戏
的言辞当真呢?我真傻。可万一是真的呢?
走到小路的尽头时两个人一看不由的笑起来,因为前面竟然是个死胡同,心
中不免羞愧,心猿意马居然慌不择路。鸣谦就问紫惠:「你住县委招待所吧。」
「紫惠道:」没有,我住在离这不远的一个小招待所里。「鸣谦不解地问道:」
这里也就是县委招待所条件好一点,为什么要住别的地方?「紫惠扭捏道:」
我不想和他家人住在一起。「顿了一下又问道:」你吃饭了吗?「听紫惠这一问,
鸣谦马上就感觉到肚子里条件反射地咕咕叫了起来。其实他」强奸「完汤洋以后
就觉得肚子饿,所以催着汤洋裤子也没穿就进了厨房,这几个小时一阵折腾居然
就忘了自己还没吃晚饭呢。鸣谦笑道:」你不说都忘了,接完你的电话我就出门
了,还没顾上吃饭呢。你呢,你肯定也没吃吧。「紫惠没回答鸣谦的问话,只是
看着他,似乎对自己心中的疑问有了答案。鸣谦被紫惠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的不自
在起来,就说:」这么晚了哪里还有吃饭的地方,这里可不是B市。「紫惠四下
一看前面几百米的地方亮着灯,似乎是个小超市,就说:」你去开车,我去前面
商店看看有什么吃的,看来只能吃快餐了。「来到紫惠住的招待所,大门已经关
了,敲了好一阵门才从里面出来一个中年妇女,很不高兴地看着这对野男女,直
到鸣谦走在楼梯上回头一看,见那个妇女还站在那里用鄙夷的眼光看着两人。」
看什么看,没见过吗。「鸣谦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原来周围太安静了,
而自己的嗓门也太大了点。紫惠娇嗔地打了他一下说:」干嘛,别人都睡了。
「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脸上一阵微热。」你怎么选了这么背的地方住?「」怎么你
不喜欢?
「两人进了屋,鸣谦一看竟是个单间,简陋地摆着床和几间半新不旧的家具,
就皱着眉头坐在床上。紫惠将买来的东西一件件地拿出来,竟然还有两瓶酒,一
瓶好像是葡萄酒,另一瓶是白酒。鸣谦伸手就去抓牛肉干吃,被紫惠打了一下说:」
去洗手,我可有言在先,今晚不许你睡觉。「鸣谦道:」那我们干什么?
「紫惠就红着脸说:」你想干什么,别忘了你曾说过的话。「鸣谦就认真起来,
问道:」
我说过什么?「紫惠半响才说:」是谁说过只要看着我……就不会打瞌睡。
「鸣谦就突然想起那次和老黄一起开车赶夜路,紫惠也在。当时老黄喝多了躺在
后座上睡觉,鸣谦开车,紫惠就说你可不要打瞌睡,三条命呢。当时鸣谦说只要
有你在身边,只要看着你就永远不会打瞌睡。没想到她竟记到今天,真是个有心
人啊!
「我无所谓,怕你累着。」紫惠听了就不说话了。
也许是空腹喝酒的原因,半瓶酒才下肚,鸣谦就觉得酒劲上了头。再看紫惠,
脸上飞着两朵红晕,明亮的眼睛此时笼罩着一层水汽,显得朦胧迷离。鸣谦站起
身,将小桌子搬到床跟前,又搬过被子放在床中央说:「紫惠,你上床靠着舒服
点。」紫惠就听话地过来脱掉鞋子上床靠着,鸣谦拉过椅子坐在床前。
「我记得你不会喝酒,今天是不是太伤感了,天灾人祸非人力所能抗拒,你
就不要伤心了。」听了鸣谦劝慰的话紫惠突然笑起来,可那笑声中分明有一丝哭
腔,果然就见她脸上流下两道泪痕。鸣谦赶紧递了一张餐巾纸过去。「你以为我
是为他伤心吗?告诉你,其实我恨他。」鸣谦就笑着说:「看来你就是不能喝酒,
这不说上胡话了。」紫惠苦笑道:「醉了才好,醉了就不会想那么多了,鸣谦,
你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就是别人说的二奶,就是个傍大款的下贱女人。」
鸣谦笑道:「又胡说。你可是老黄的忘年交。和什么二奶和傍大款可不一样,
别再糟践自己。再说,我凭什么看不起你,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两个人就
像是开展自我批判似的开始自嘲起来。
「忘年交?这么多年其实你也不知道我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穿了我只不
过是他花钱买回来的一块石头,还算不上精品。」鸣谦就拿起瓶子喝了一口酒,
摆摆手说:「你胡说,我也会欣赏石头,你……绝对是精品。」紫惠就把手里的
一团餐巾纸朝鸣谦脸上扔过来说:「尚鸣谦……你个王八蛋……我是精品也没见
你有胆子来欣赏……欣赏。」说完就呜呜地哭起来。鸣谦就过去坐在床边拍着紫
惠的肩膀,紫惠就一把将他的手打开说:「那年我才十八岁,还是个姑娘呢,在
一家餐厅当门迎,被他看中,就说要到我家乡去收购石头,可以顺便捎带我回家。
结果他对我家人说要收我做徒弟,帮他找石头,还给了我家里十万块钱,我
家里穷,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钱就收下了。我后来才知道,可那时家里已经将钱都
用了,没办法就十万块钱被他买了。「鸣谦就说:」那年头十万块钱也不算少了,
你还不满意?「紫惠就扑到鸣谦怀里使劲在他的胸口捶着。」尚鸣谦,没想到你
就是个王八蛋。「鸣谦也不拦她,紫惠没力气了就停下手抹了一把眼泪继续说:」
开始他对我挺好的,到外地我两住在一个房间,他也不……碰我,我就觉得
他人好,也就死心塌地的跟他,可……谁想到他……他竟不是个男人。「」你说
什么!
「鸣谦仿佛自己是在听天书一般。
「你知道……他是怎样占有我的……他就是用那块像……那个玩意的石头占
有了我的第一次……那石头上现在还有我……流的血。后来,他每次看石头之前,
都要我脱光衣服,躺在石头架子上,让她看一阵,然后就用舌头舔……把那些石
头摆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来欣赏。这些我都忍了,再后来就更变态了,一边用石
头弄我,一边还要我说下流话,他居然还要我提你的名字……」说到这紫惠双手
捂住脸趴在被子上羞愤地哭起来。
鸣谦听得怔怔地呆在那里。老黄呀!你老东西真是太有才了,欣赏石头的办
法真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老尚能认识你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啊!可惜呀!
你再也不能欣赏石头了,就让兄弟我继承你的遗志吧,只是我两的欣赏角度
不同,你不认为她是精品,兄弟可当她是宝贝呢。
鸣谦轻轻地抬起紫惠的头说:「你今后有什么打算,目前看来,明天雅石就
可能换老板了,老黄那里你也不可能回去了,这些年他没给你些钱吗?」紫惠抹
了一把眼泪说:「什么钱?也就是吃饭穿衣罢了,现在我还欠他的钱呢。」鸣谦
只觉心中憋闷,大声道:「别傻了,你什么都不欠他的。」紫惠就幽幽地说:
「我能养活自己,男人是靠不住的。」鸣谦笑道:「这倒不是醉话,能明白这一
点也不妄老黄疼你一场。」紫惠听完就扑上来抱住鸣谦的头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咬
了一口,刚抬起头就被鸣谦一下吻住了樱唇。「现在好好让我来欣赏你这精品的
韵味。」「好好欣赏吧,只要不把我当石头,我就是你快乐的源泉。」
清晨,尚鸣谦被外面的一阵吵闹声惊醒,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身边尚在熟睡的
紫惠,一头青丝洒落在枕上,脸上红潮依旧,长长的睫毛似在微微地抖动。鸣谦
伸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小脸,想起昨晚醉人的缠绵,不禁露出满意的微笑。
这个被黄宗诗用石头开了苞的姑娘,在床上即羞怯又大胆,备受老黄凌辱与
调教的青春的肉体又敏感又热情,特别是在激情爆发时从小嘴里不自觉地流出老
黄教她的淫言浪语,刺激的鸣谦在她火热的深处一次次地爆发,直到瘫软在她的
身上沉沉睡去。
紫惠睁开朦胧的双眼,窗外射进来的阳光让她有种虚幻的感觉,最初的知觉
来自酸软的躯体,浑身都有一种微微的酸痛,小腹中暖洋洋的异常舒适。紧接着
就看见了身边的男人,记忆就像一只手拨动了她的一根神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闭上眼睛将脸转过一边去。鸣谦看着紫惠娇慵的模样内心一阵冲动,忍不住就将
她温暖的娇躯揽进了怀里。
「睡的好吗?」
紫惠娇哼了一声把脸贴在男人温暖的肌肤上,脑子里尽是昨晚旖旎的风光,
刚刚苏醒的娇躯就像被抽去筋骨似地瘫软在男人的怀里。鸣谦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温柔地问道:「你这两天准备住哪里?」鸣谦的问题将紫惠拉回到现实中来。是
呀!今晚住哪里呢,离开了那个男人自己竟是一无所有,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心中不禁一阵委屈,忍不住流下泪来。「我想回家了……」鸣谦看着紫惠的样子
心中竟生出无限的怜惜,不禁拥紧了她的身子,在一瞬间就拿定了注意。「今天
你先在我那里住一晚,白天你去看看房子,找个僻静一点的地方,看好了就给我
打电话。」紫惠抬起头看了男人半响,忽然就笑起来。「就为了昨天晚上?」鸣
谦一下压在她的身上,狠狠地亲了她一下,喘息着说:「为了今后的每一天……」
鸣谦在这样说的时候,一个念头在他心中一闪而过。汤洋怎么办?可此时他
顾不了这么多了。一只手伸到自己和紫惠小腹之间,抓着自己坚硬的阳物,在紫
惠仍然湿润的小穴上上下摩擦着,似乎在寻找着那个迷人的洞口。
紫惠知道男人又要占有自己了,嘴里喃喃着「不要……不要嘛……外面的人
会听见的……」但两条玉腿却主动地朝着两边分开,小屁股也随着男人的摩擦微
微扭动着,只是男人的大龟头几次路过湿润的洞穴,却没有进去,徜徉了一阵就
又滑到了自己的相思豆上摩挲着,紫惠酥麻的身子发起一阵微颤。双手搂住男人
的脖子娇颤道:「鸣谦哥哥,外面已经有人起床了……你……随便弄弄吧……」
鸣谦在女人鲜花般娇嫩的双唇上一阵吮吸,喘息道:「惠惠,哥哥只想好好
肏肏你的小穴……」
紫惠的双腿就盘上男人腰说:「那你快肏进来吧……别老是挑逗人家,昨晚
你已经逗的人家说了那么多下流话了……你还不满意嘛……」
鸣谦未等女人说完就凑着火热的洞口一下戳了进去,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
爽快的轻呼。「惠惠……别把腿盘在哥哥腰上……使不上劲呢……」
紫惠听了就放下双腿,朝两边劈开娇媚地说:「哥哥……你就不能慢慢地顶
着人家嘛……非要把人肏的浑身酸软才罢休呢……难道你想背人家回去吗……」
鸣谦对着女人的臀尖一气抽了几十下,整个身子趴在女人软绵光滑的玉体上,
亲吻着女人的脸说:「惠惠……你这模样……让人恨不得肏死你……可心里又舍
不得呢……」说完就跪起身来又开始一轮抽插。
紫惠被男人搞的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良久才喘道:「才不信你……你只想
肏死人家……什么时候怜惜过人家……哦!天哪……肏死我了……你快射我吧…
…我已经尿不出来了……「
鸣谦听着紫惠的淫语,感受着阴道的火热和紧缩。特别是那对漆黑的眸子情
急地盯着自己的样子,鸣谦就觉得到了喷射的边缘。他把紫惠的两条腿压到她的
乳房上,将女人整个阴部完全出于自己最直接最有力的打击之下。两眼死盯女人
的眼睛说:「你说……是他的石头厉害……还是哥哥的大鸡巴厉害……」
紫惠似乎也感受到了男人的急迫,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无情肏干着的阴户,
带着哭腔呻吟道:「石头……不要……哥哥的大鸡巴……才会肏死人家呢……哥
……你只管肏吧……我不想活了……」
说完就一下跌在床上,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哼哼唧唧听不清说些什么。
鸣谦见女人确实已经无力承受自己的攻击了,就弯下身子将女人的脸抱在自
己的胸口边射精边说:「宝贝……坚持住……夹紧紧的……哥哥射你呢……」
紫惠强打精神,睁开眼睛盯着男人,拼命收缩着小腹,紧紧夹着体内的那根
硬物,嘴里呜呜咽咽地哼哼着,颤抖着身子承接着男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射
的她脑子昏昏沉沉起来。
黄宗诗最终没能睁开眼睛再看一眼第二天的阳光,他在凌晨三点的时候抛下
他的亲人,他心爱的石头和忘年交去了西天。在寂静的黑夜里伴他上路的是他忘
年交一声声高亢的呻吟。
鸣谦带着紫惠和一颗破碎的心回到B市,刚进市区就接到交行老赵的电话,
要他立马过去。鸣谦从老赵的口气判断好事来了。他把紫惠送到自己的家里,把
房门的钥匙交给她,就急匆匆地赶往交行找老赵去了。
「老弟,先看看这个。」鸣谦一进门还没来的及坐下,老赵就递给他一份文
件。鸣谦一看正是交通银行总行批转的筹建分行报告。鸣谦只看了一个数字就兴
奋地说:「妈的,我们那栋楼好像是专门为你们建造的,真是太合适了。」老赵
坐在办公桌后面,抽着烟,意味深长地看着鸣谦说:「老弟,B市可不是你们一
家有房子呀!」鸣谦没出声,把文件一下扔在老赵的桌子上,坐进沙发,翘起二
郎腿说:「我没心思和你开玩笑。昨天晚上我的老朋友黄宗诗出车祸死了。」老
赵惊讶道:「雅石那个老板?」鸣谦点点头。「既然总行的东西有了,还是快刀
斩乱麻,早早敲定为好,最近我杂七杂八的屁事太多,心里烦着呢。」鸣谦似无
限烦恼地点上一支烟。「烦女人吧,上次那个小焦还问你呢。」鸣谦不耐烦地说:
「得得得,少来啊!」老赵就暧昧地笑起来。鸣谦沉思了一会儿问道:「运作完
这件事你估计要多长时间。」老赵想了想说:「我这里都好说,只是我们王行长
想见见你们董事长。」鸣谦就说:「我来安排吧,你尽快约时间,董事长有什么
好见的嘛。」老赵说:「老弟,丑话说前面,那笔钱一出来,先得在我指定的分
理处趴十天,算帮我完成任务。」鸣谦笑道:「钱在你手上,去哪里还不是你说
了算,我这就让财务去开户。不过,你得先给我二百万定金,这笔钱必须进集团
公司的帐户。」说完,鸣谦伸个懒腰站起身来。「你们的酒店什么时间装修完工?」
鸣谦道:「快了,到时给你弄个房间,你每晚住那里就行了。」说完两个人
都大笑起来。
[ 本帖最后由 sjhyuna 于 2011-6-30 20:47 编辑 ]